Fall In Love After Marriage(先婚后爱)22

【作者:甜菊苷|先杨|ABO】R18注意。现代paro/双向暗恋,风流倜傥A&信息素不敏感的性冷淡O,设定neta《恋爱禁止的世界》,世界观少量借鉴,大部分私设。

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的走向,他们谁也无法说清。几分钟之前杨威利还在忐忑中等待着谎言招致的判决,现在却被先寇布压进沙发里吻咬颈子。或许这确实是个转移注意力的好主意,反正眼下两人都亟待逃离笼罩在心头的烦闷,而一场情事也正好是他们盼望许久的甜头。杨威利阖上双眸,准备对情欲束手就擒的身体却本能地感到一丝抗拒,直到被Alpha的手掌从睡衣下摆抚进腰窝,他才意识到这不适感的源头——今晚的亲热没有从深吻开始。

杨威利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要调整姿势,抬腿碰到先寇布的腿间时,才发现男人并没有勃起。吮在皮肤上的唇舌依旧炽热,却很难令人相信那亲昵中真的带有欲望。他可以接受先寇布把性爱当做结束话题的工具,却不愿他的Alpha为此而自我勉强。

说真的,那比直截了当的拒绝还要令人扫兴。

“等等,先寇布。”杨威利突然挣扎起来,双手抵着Alpha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今天就算了吧。我……不想做了。”

喷洒在颈间的呼吸微微一顿,先寇布抬起头来。“为什么?”他这样问,却已经多少猜到对方的回答。他们都不至于那么没心没肺,才刚撕破这婚姻的真相就能立刻毫无芥蒂地做爱,但先寇布确实需要这个,需要仔仔细细地确认一遍他伴侣的气味和体温。

“……我只是,突然没有兴致。”黑发Omega垂下眼睛轻声说,又顺势推推先寇布的肩头,希望Alpha能让自己坐起身来。但这样的柔声商量没有起到任何作用,Alpha仍然笼罩在他身上,闻言闷声一笑。

“问题不大。”先寇布和善道,温柔语气在这僵硬的气氛中着实有些令人悚然。杨威利微微怔忪,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双手就已给Alpha捉去,两腕交错着被压在头顶。于是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容许他另有选择的夜晚。 “我会用别的方式,让您变得有兴致的。”

沙哑低语随着温热吐息一同灌入杨威利的耳道,他下意识闭上眼睛打了个激灵,对未知的紧张开始在腹中积蓄,唯独沉在胸腔里的一颗心还笃信着先寇布不会对他硬来。实则他并非真的毫无兴致,能够打开欲望的钥匙也只不过是来自先寇布的一个吻,但对方几分钟之前才冷静地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归结为“帮忙”,眼下这个Alpha不愿吻他,他便再无勇气开口索取。

“你到底想怎么……”

杨威利的话没能说完,浓烈的白兰地酒味猛然噎进他的呼吸,不同以往的辛辣激得Omega咳嗽起来,霎时烧燎遍呼吸道的灼热感恍如被烈酒呛进气管。Omega即刻就被灌醉,带着沉重威压的Alpha信息素强势地侵进他毫无防备的感官,体内的血液霎时涌动如沸,不受控制地一股脑冲向腿间。而先寇布甚至没有开始触碰他的身体,就只是垂眼安静地端赏这个Omega为信息素陷入痴狂的窘态。

被提早固定在头顶的双手不剩半分力气,杨威利感觉自己每根骨骼都像被酒液侵蚀酥软,连大张着呼吸的唇齿都在细细颤抖。“哈啊、你这是作弊……”他哑着嗓子负隅顽抗,但性器已经违背意志地撑起睡裤,腹中私密的器官痒得如同被尖细肢足恶意搔挠,早已寄生其中的情欲被强行唤醒,正张牙舞爪地盘踞在他焦渴的生殖腔中兴奋攒动。

“虽然是作弊,但这比我想象得还要有效。”先寇布上扬的尾音似乎是笑,笼在阴影下的双眸中却毫无愉悦。他把空余的手挤进杨威利腿间,隔着睡裤捏住对方诚实勃起的茎物肆意揉玩,掌心很快就给前液染得一片湿黏。曾经的感知缺陷反而把这个Omega保护得太好,而他将亲自让杨威利知道,一个Omega有多么容易被人伤害,一个Alpha的信息素又可以有多么危险。

Alpha宽而有力的手掌带着强迫性的力道,会阴被人指腹顶住搓揉时泛起的酸痛感染至Omega紧抽的后穴。杨威利夹紧双腿做着毫无用处的抵抗,神智如蛛网般摇摇欲坠,只能努力积聚着所剩无几的理性尝试讨饶:“别这样、哈……先寇布,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最好快点习惯这个。”先寇布淡声陈述着,五指连同湿漉的裤料一起圈紧黑发Omega的勃起:“毕竟,不是所有Alpha都像我一样有耐心。”

杨威利瞠大双眸,泪液将视线中男人的脸孔模糊成遥远的轮廓。他想开口说不,喉咙却先被哭腔哽住,先寇布带有绝对压迫力的信息素已将他泪腺攻陷,只得咬着嘴唇用力摇头。他想大声反驳,不会再有第二个Alpha能获得把他弄哭的特权,也再不会有谁拥有如此引人沉溺的信息素。但先寇布不会喜欢听他说这些,否则他们现在应该正坐在一起好好谈谈,而不是进行一场不公平的对决。

杨威利知道自己会输。因为这个Alpha的气味与触碰,早已成为他无法反抗的弱点。

箍在性器上的手指粗鲁圈弄,未经任何技巧就把Omega推向高潮边缘。杨威利求饶无用,亦不想让人误会成放荡不堪,扭头衔住袖管呜呜咽咽地忍耐,仍然阻止不了头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欲望的洪流冲散。先寇布屈起拇指熟稔地苛责着他濡湿的顶端,指甲划粗暴过铃口裂隙的刹那让Omega倒吸冷气,绷紧的腰肢无法控制地颤挛片刻后跌回沙发,裆部从前至后湿黏一片,一时竟分辨不出是被哪边涌出的水液浸透的。

“我一直忘记告诉你,随意信任一个Alpha是相当危险的事。即使对方看上去彬彬有礼,即使对方是你的同事。”先寇布松开对杨威利双手的桎梏,坐起身抽来纸巾擦拭手掌,也给被他逼上高潮的Omega一点喘息的时间,沉而缓的话音兀自在空气中回荡:“如果对方愿意,他随时可以用这种手段标记你。”

杨威利脱力地躺在原处大口喘着气,全身遍覆薄汗,被浸湿的漆黑额发耷在眉间,颊上与颈间潮红未褪,却也不如被布料厮磨红肿的双唇鲜艳。他曾因纯情到不暗欲望而被Alpha在心底比喻作玻璃,本该透明的身躯却被人永久性地染上情欲的粉红。而从最开始先寇布就该意识到,如果非要有什么人去打碎这份脆弱的洁净,那么他绝不会将这机会拱手让人。

但这还不够。一想到以后还会有其他人对这个Omega做出同样的举动,一想到别的Alpha从此也能用信息素对杨威利肆意妄为,先寇布胃中便如有炭火燃烧,胸口中滚滚积聚起一股焦涩滚烫的浓烟。

“……真希望你还是那个冷感的Omega。”

先寇布喃喃自语,声音无意间飘进Omega的耳朵。杨威利怔了怔,还未来得及追究那话中的情绪,就感觉一双手摸到他的腰间,正扯着睡裤边缘向下拽去。他本能地躲闪那触碰,慌乱的视线撞上Alpha暗火涌动的双眸,整个人如同遭到肉食者眼神威慑的的猎物,防卫性地夹紧双腿,却也不敢再动。

“只是帮你清理一下。”先寇布也是一愣,没想到这过激教育的效果会如此显著,柔下语气好声安抚已然成了惊弓之鸟的Omega:“刚才确实是把你欺负过头了,是我不对。但我不会……真的强迫你去做不情愿的事。”

“我不是……”害怕被你碰。杨威利张张嘴,到底把涌到舌尖的后半句咽回腹中。他只是不愿再次成为被原始冲动操控的提线木偶,这个Alpha连体温都带有点燃他的魔力,与其说他害怕先寇布,倒不如说是害怕自己会继续失控。他本想顺势借洗澡脱身,余光里瞥见先寇布胯间已经顶起一块帐篷。他的Alpha不知何时来的兴致,却没有开口要求他帮忙善后。

“刚才……我确实是被吓到了。”杨威利坐起身来,仍然垂着头,伸出手去捉住先寇布的袖口:“但没关系,做完也可以。既然你都……”

他没说下去,但他们都知道杨威利在指什么。“不用在意。”先寇布居然笑了,反手握住Omega的手指牵到唇边亲吻:“你应该明白的。生理冲动和有兴致,本质上来说是两码事。”

Alpha的双唇尚未离开伴侣的指背,就蓦地被人挣开了手。杨威利从男人掌中强行抽回手臂,乌黑沉静的瞳孔中有怒气盈漫。湿透的布料令人不适地贴着他的股间,脸颊上仍残留着泪液干涸后的紧绷感,被人解开的领口歪斜着露出汗湿的皮肤,正隐隐发冷。他被把玩得这般狼狈,而先寇布竟如此轻描淡写地出尔反尔,连仪表都不曾散乱分毫。

这永远占据绝对主导权的Alpha教会他关于情欲的一切,游刃有余地让他在狂乱的情事中哭叫求饶,却始终不肯流露出任何带有情意的渴望。纵然他对先寇布怀有秘密的偏爱,亦不那么在意对等的回报,但那不代表他可以任人戏弄。

“你没有兴致,是吗?”黑发Omega冷声反问,恼火的口吻清晰提醒着先寇布,这次确实是他做得过分了。

Alpha想为此而道歉,但杨威利的脸已经欺到他眼前,鼻尖保持着彼此呼吸交融的距离咫尺相对,却不足以形成一个吻。

“问题不大。”先寇布听见Omega学着他的语气轻声道:“我会用别的方式,让你变得有兴致的。”

他不曾料到杨威利会有反客为主的胆量,回过神时已被Omega的手摸进睡裤里,直接握住了充血的性器。先寇布重重抽气,理智在混乱的脑中摇摆不定,最终在告诫杨威利不必赌气和享受情人的主动之间选择了后者。那确实足够舒服,他曾在某些无法抽出时间做爱的夜晚里教会Omega如何有效地彼此取悦,将勃发的阴茎插进杨威利拢起的手指间抽送,用沙哑的呢喃指导对方笨拙地摩擦那些敏感的节点与沟壑。是他把这个Omega教得太好,如今也是时候收获回报了。

Alpha逐渐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杨威利的腮边,他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感受到先寇布体内逐渐攀升的情欲,手指间握着的性器很快硬挺粗壮到一只手难以操纵,只得用双手握住殷勤地交替捋动。他始终记得先寇布在初次时教会他的事,只要刺激得当,即使不用信息素助兴也能让人产生快感。杨威利想着自己或许永远也无法学会操控信息素,但他总有办法让Alpha如现在这样发出舒适而灼热的低喘。膨胀的成就感在Omega胸中鼓噪,他被Alpha的不加掩饰的情动取悦,甚至开始理解为何这个恶劣的男人喜欢欣赏自己高潮崩溃的脸。但双手能提供的快感实在有限,他想逼Alpha高潮,就得更加努力一点。

杨威利略微退开身体,上身伏低,慢慢埋下头去。他的意图被先寇布发觉,下颌落进男人宽厚的掌心里,动作停在半路。“……你不必做到这种程度。”Alpha声嗓低喑,如阴云般压低的眉弓下双瞳深邃,翻滚其中的欲望鲜明得恍若一场轰轰烈烈的台风。那正是杨威利所期待的景致,他初尝甜头,又怎么舍得在这时轻易收手。

“这是你身为我伴侣的权利。”杨威利拉开他的手:“……就当是,我回报给你的谢礼。”

他没有再去看先寇布的表情,扯着Alpha睡裤的边沿释放出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弹跳而出的昂扬性器直指着他的眉心,扑面而来的浓厚雄性气味闯入感官,让Omega才安静片刻的腹腔又涌起一阵酥麻。先寇布没有教过他这个,杨威利心脏狂跳着盯住那根无数次闯进他身体里的物件发愣,那长度和分量怎么想也无法被他狭窄的穴腔容纳进去。但他确凿无疑地用后穴吞下过这根东西,既然如此,嘴巴也应该也能做到。

杨威利已然没了退路,心底生出的怵意几乎瞬间被难得的好胜心推翻。舌尖尝到一点腥涩的前液,立刻被淫靡的麝味冲得皱眉,却强迫自己闭着眼睛把那颗硬涨的龟头纳入口中,凭借对青春期时接触过的色情作品那点模糊印象,模仿着其中的情节尝试吞吐。他勉强动作着头颅生涩地吞纳,才含进小半截便觉得酸涩的颌关节已被撑到极限,只得转换策略,吐出口中被唾液润湿的冠头,用温热软舌从阴茎根部开始自下而上仔细地舔。

先寇布低哑的喉间滑出一串粗重喘息,杨威利的口交技巧并不高明,但光是听着对方被撑开口腔时的湿润鼻音就已经足够他硬涨得更甚。湿嫩舌尖攀附着虬结筋络带来的快感温和舒畅,黑发Omega用白净脸孔蹭着形表狰狞的腌臢肉具亦是视觉盛宴,但先寇布却无法真心感到愉悦。他的好学生把这青涩的服侍当作致谢,他却不明白杨威利究竟在谢他什么,是谢他愿意伸出援手来履行结婚的义务,还是谢他把一个本该没有弱点的Omega变成可以任由Alpha玷染的样子?

“……别做了,杨。”先寇布将五指穿入埋在胯间的黑发,打算半强迫地令Omega抬头。但杨威利执意与他角力,竟在置气中渐渐找到诀窍,以舌尖代替手指悉心亲吮Alpha教他找到的敏感点,还无师自通地捧起肉刃下沉甸的精囊舔咬,连鼻尖都蹭进男人下腹蜷曲的耻毛中。捉在发丝间的手指猛然抽紧,他能听到Alpha在他头顶漏出节奏混乱的嘶喘,那声音毫无疑问是对Omega最好的鼓励。杨威利的身体早已牢记这跟茎物上每根搏动的血管,如今又用唇舌逐一温习,湿黏的唾液将男人愈发挺涨性器染上一层淫邪的水光。

先寇布没有继续阻止他,停留在Omega脑后的那双手温情揉弄着他的黑发。于是杨威利第二次尝试着把足够湿润的肉具含进口中,但很快意识到比刚才更为勃发的阴茎变得更难被口腔容纳。他想再次想吐出,却突遭袭击,Alpha的十指忽然扣紧他的后脑,毫无怜惜地将那根坚硬肉杵撞向他柔嫩的喉口。

他被咽反射逼出眼泪,塞满口腔的巨物让刚才还志得意满的Omega几乎窒息,能发出的声音仅剩下鼻腔里溢出的呜咽。先寇布腾出一只手捏住杨威利尖窄的下颌,拇指用着极富技巧的力道撑开他的臼齿,强迫他把颌关节张开到极限,以容纳口中高热的巨物畅快冲撞,粗暴地猥亵着Omega柔嫩的舌面。Alpha终于被接连不知死活的挑惹耗光了温柔耐心,既然杨威利不愿被他疼惜,那么他也多得是办法让对方为此而后悔。

杨威利只在最初反射性地挣扎,随即却认命揪紧了先寇布的裤子,闭上眼睛任由Alpha粗鲁地使用他的嘴。粗长的肉刃直捅到他喉口的黏膜,每撞一下都从Omega口中榨出溺水般破碎的泣音,来不及吞咽的涎液被肉棒搅弄得四处流溢,从嘴角滑下颈线最终在锁骨的凹陷中汇积。肿热的双唇被厮磨到麻木,久而久之连被操弄不歇的舌根都已让人驯服敏感,充盈口中的茎器勾得空虚的后穴渴望起同等对待,让杨威利不由自主夹紧的双腿间滑下粘腻湿液。

他在把先寇布招惹失控的那一刻便成了赢家,被性器捅干得昏昏涨涨的脑中却还记着自己最终的目标。反正他们今晚不会再有滚上床榻的兴味,杨威利悲观已极,索性不计代价地收紧两颊,配合着口腔被侵犯的节奏努力吸吮。先寇布给他搏命似的侍弄吸得头皮发麻,硬涨到极点的阴茎在Omega黏糊高热的口中难耐抽跳,已是濒临射精的前兆。他用双手固定住胯间的头颅,强硬地将自己拔离那张湿热的嘴,但他低估了杨威利与他斗气的决心,甫一松手就又被尚在抽泣的Omega固执地低头再次含住,舌尖抵进翕张的精孔中执着钻舔,猝不及防地被Omega吸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先寇布没有成结,多数的精水都射在Omega口中,还有少量白浊的秽物在抽出时溅到了对方的颌边。但他没来得及想太多,飞速抽了纸巾接在杨威利的唇边。“吐出来。”Alpha言简意赅,情急之下的命令口吻不知刺中了Omega哪根神经。精液的味道差得透顶,但杨威利用眼眶湿红的双眸瞪着他,缓慢滑动的喉结如同挑衅,当着先寇布的面把它们全部咽了下去。

他们用视线两相对峙,只有双方急促的喘息声在几近凝固的空气中流窜。杨威利腰身酸软,腹中空虚的饥饿还未得到解决,只凭意志硬撑着坐直,却不知自己脸上挂着Alpha的精液,样子早已称不上体面。先寇布亦不比他好多少,才发泄过的前端根本未见冷静,还直挺挺地戳在空气里,对着点燃它的元凶翘首以待。

再也没有比这更尴尬的场面,他们谁也没有心情做爱,却也突然无比渴望跟对方做爱。

夜晚还有很长,放纵或放弃,他们总要挑出一样来安排剩下的时间。

说不清是谁先开始的动作,又或者是默契的同时。当焦渴已久的四唇紧贴,杨威利已经扑到了先寇布的腿上,而Alpha正箍着腰身把他紧紧揉进怀里。掺入体液的亲吻味道怪异,但无法阻止他们粗暴地啃咬对方直到双唇发痛。动机也好,情绪也罢,无法想清楚的事情都可以被搁置,唯有对彼此的渴望如此清晰,必须被即刻解决。

“我有个问题。”先寇布连带着底裤一起拽下杨威利下半身的遮蔽,单薄的两层布料已给Omega股间滑下的淫水浸得不成样子,饥渴的后穴湿泞柔软,轻易把Alpha插进去扩张的两根手指吞到指根。“身为你伴侣的权利,都包括些什么?”

安全套被搁在卧室里,但Alpha坚硬的冠头已经顶进了杨威利柔软的臀缝。先寇布真正想问的事情不言而喻,杨威利分开双腿,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扶住臀间那根性器缓缓下坐。熟悉的饱胀感撑开紧致的穴嘴,Omega餍足长叹,被使用过度的喉咙声音轻哑,咬字里带着舒适的颤抖。

“比如、哈啊……你可以直接插进来……”黑发Omega轻泣着,低头回应Alpha凑近的嘴唇,把剩下的半句呢喃吐进伴侣欲吻的唇缝。

“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