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利难以说清他们上一次做爱具体是在多久之前,但他却能无比确切地肯定,故意躲开先寇布独自出差绝对是自己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昏招。一场小别非但没有令他的身体遗忘掉Alpha怀抱的温度,反而让无尽的贪渴成倍反噬而来,光是感觉腿间触碰到男人那根存在鲜明的性器官,就足以让他的腰身融化在对方的臂弯之中。
“您居然现在才见色起意吗?”先寇布在接吻的间歇中轻声笑起来:“我可是今天一见面时就在想着这个了。”
这个Alpha向来不吝在欲望的话题上诚实坦荡,这自白听起来更像是故意在惹人害臊。杨威利如今已经不会轻易掉入这么明显的陷阱,他轻哼一声:“我可不想在这个方面跟你攀比……唔!”
他话音未落,毫无防备的一侧乳首突然遭袭,鼻腔中措不及防地挤出惊喘。先寇布被热水浸泡起皱的指腹触感比平时更为粗粝,狎昵意味的搓捻很快把可怜的嫩粒逼得充血,顿时让周围原本不太明显的指甲划痕无所遁形。
“您对自己也太粗暴了点儿,”先寇布的指尖拨弄着他挺起的乳粒,凑近的鼻息呵在四周敏感的粉晕上,垂眼检查着昨晚杨威利失手留下的痕迹:“就那么喜欢被弄疼吗?”
“我可没有。”杨威利小声反驳,他是真的不希望被人误解自己有什么过激的性癖,并寄希望于浴室里的热度能让先寇布忽略掉他倏然染上棠色的耳根:“这只能……只能怪我的参考对象本来就不够温柔。”
“是我不好,”先寇布便飞快认错,绅士地承担下一切让伴侣的身体变得贪婪的罪责:“那么这次,我会好好温柔地对您的。”
Alpha说到做到,唇舌即刻温柔地包裹住Omega微肿的乳尖。杨威利无声喘息,在先寇布看不见的地方咬住指节忍耐溢到唇边的呜咽,那曾被他忽略多年的器官已被Alpha强行通开了快感的回路,哪怕是如此缱绻的舔吮如今也舒适得令人浑身颤栗。被回音放大的潮湿的吮响充斥着杨威利的听觉,无处安放的手指只能埋进Alpha湿润的发间。
“……不用这样,”杨威利努力吞咽下涌到喉口的湿喘,乳尖上过于漫长的嘬吮实在令他难以驱散与哺乳相关的联想,只能烧红了脸主动认输,推推埋在自己胸口上那颗的脑袋:“就、按照你喜欢的方式来……先寇布。”
他顿了顿,唯恐这话说得不够诚恳,又闷声补上:“反正不管你怎么做,我都……”
杨威利的话没能说完,视线与蓦然抬头的先寇布撞在一处,“喜欢”两个字突然就哽在喉咙里忘了吐出,在空气中落下个无疾而终的尾音。
“你都怎么样?”先寇布低声追问,沙哑的声嗓中情绪难辨,令人一时难以捉摸他问话的意图。
这或许是来自Alpha的逗弄,但又或许确实是在同他较真。杨威利咬着嘴唇,在聒噪的心跳声中判断力失准,只得调用他心底那点儿几乎不曾动用的孤勇。Omega微微启唇,已然决定如实作答,声音却被吞没进一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中。
缠绵悱恻的湿吻足以让刚才稍显冷却的空气重新炽热,先寇布牵过杨威利发软的指尖,暗示性地带着对方的手掌搭上两人靠在一块儿的性器。Alpha懊恼地想着他们必须赶快进入正题,否则自己就会像个不知分寸的青春期男孩儿一样逼着炮友在情事中表白。他有二十几年没对哪个床伴做过这么失礼的事,但这个特别的Omega总有本事让他精心构筑的距离感突然分崩离析,竟妄图从对方嘴里撬出一句喜欢。
杨威利只庆幸着不必将难得的表白掩饰成床笫调情,双手意会地拢住两根亲昵挨靠的茎物,手掌中的热度与份量清晰传达着彼此急切的渴求。他本能地挪动手指揉弄起两人亟待疏解的器官,颈窝便被浇上先寇布黏浊的低喘。那滚烫的呼吸仿佛在他颈上烙出洞痕,毫不留情地在这具骨软筋酥的躯壳中灌满情欲的熔岩。
“呜、好烫……”杨威利恍惚着呓语,继而发现浇淋在他颈窝的并不是什么岩浆,而是一簇密集而微烫的高压水流。几分钟之前还被他当做武器的淋浴花洒正被先寇布握在手里,男人坏笑着看他,刚刚彼此分开的唇瓣还挂着涎丝,又凑上来飞快地碰了一下。
“确实有点烫,我的脸可还记着呢。”先寇布和颜悦色道,一只手臂却已经充满威胁地牢牢禁锢住了Omega本就脱力发软的腰:“我可从没说过,我不打算报复回去。”
那水压的力度足以让上班族僵硬的肩颈感到近似捶打的冲击,亦能让Omega背部敏感的肌肤泛起钻心刻骨的痒。“等等,呜、先寇布……!”杨威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上身试图躲闪那股劲头强烈的冲刷,却被囿于Alpha的怀抱里避无可避,惶然间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先寇布吃痛闷哼,握着花洒的手立刻睚眦必报地潜入水下,直接把水压强烈的花洒喷头嵌进Omega柔软的臀缝中。
杨威利即将认命的躯体蓦然爆发出求生般激烈的挣扎,颤抖的惊叫染上哭腔,慌不择路的指尖在Alpha的背肌上挠出几道新鲜抓痕。先寇布却对那点痛感视若无睹,一门心思把不断涌出密集高压水柱的花洒狠狠紧按在Omega最为柔嫩的会阴处。
杨威利从不知道那被他精心挑选来提升泡澡体验的物件还有如此猥亵的用法,疾速奔涌的水流在他腿间激起剧烈的麻痒,甚至牵动着紧绷的大腿也不知所措地痉挛着死死夹住Alpha的腰。
“嘘……没事的,放松……”先寇布低声诱哄着伏在自己肩头低噎的伴侣,埋首钻进Omega的怀中将刚才没来得及抚慰的乳尖纳入口中。他温存的舌尖像是安抚,实则却是被柔情蜜意矫饰的欺凌,明知如今任何一点刺激对杨威利敏感至极的身体来说都是雪上加霜,还咬着Omega湿肿挺翘的奶尖变本加厉地吮舐,手上拟似媾和的节奏操纵水流来回冲刷着对方脆弱鲜嫩的私处。
淫猥的刑罚折磨得这可怜的Omega舒爽到浑身发抖,每当瘙痒的穴口被尖细水柱无情冲击时便忍不住抽紧了身体呜咽出声,最后终于捱不住先寇布用花洒上凹凸的喷嘴恶意狠蹭他颤挛的穴褶,崩溃哭叫着抱紧Alpha的头颅射得一塌糊涂。
猛烈的高潮让杨威利眼前昏花,身子被抽干力气,整个人扑进先寇布早有准备的怀抱中。黑发的Omega喘息纷乱,被恶劣的伴侣捏着后颈像撸猫一样安慰地轻揉,良久才勉强能从唇间吐出一句鼻音软哑的“变态”。
“怎么,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先寇布亲他,形状优美的唇峰弯成浑不在意的笑,倒像被杨威利骂得很受用。
Omega被催发出的情欲甜香正毫无自觉地四处流窜,先寇布将鼻尖埋入杨威利颈侧湿润的皮肤中深嗅,顶着对方丰腴腿根的性器已经胀得抽痛。
他本可以更早埋进杨威利股间那个温驯又紧窄的天堂,却总不知哪里来的兴致,硬要逼这个原本生涩的Omega一遍遍温习那些原始媾和所不能给予的极乐。他不甘心只攥着这个人的性欲,他还要教他依赖,教他成瘾,教这位春风和气的上司对自己贪得无厌。
“只有我在舒服……感觉很奇怪。”已经开始被Alpha浓郁信息素侵入神智的Omega轻声呢喃,微微拱起的后颈无意识贴向先寇布的手掌,黏糊的咬字听上去万分委屈:“先寇布,我只是想做爱……”
“好。我们现在就做。”先寇布哑声应他,立刻捏着杨威利的腰微微提起,将忍耐到极限的肉刃顶上那个贪馋翕张的穴嘴。
杨威利给那钝圆的坚硬顶端撞得瑟缩,热流涌动的穴腔却狂喜着泛滥。他早就湿了,比高潮的时间还早,只是满池荡漾的清水帮他打了掩护。他本也跪不住,先寇布掐着他髋骨的双手略一放松,便只能无可挽回地任那根滚烫的热楔随他体重深钉进腹腔,半启的双唇被热吻堵住叫不出声,唯独瞠圆的黑瞳涌出餍足且舒爽的泪。
昨晚还只能借用手指委屈解渴的穴腔终于被熟悉的茎器彻底撑开填满,嫩肉迫不及待地蠕缠绞裹着央求那根肉具活动起来。杨威利这才发觉他被日渐开发熟透的腔肉竟能如此熟识先寇布性器的形状,又或许被彻底操开成与对方完美相契的人是他自己。
总算尝到嫩穴滋味的Alpha表现得并不比饥渴的Omega体面,起初提过的温柔对待成了一纸空言,先寇布能保证的只剩下他每一次狠戾的深撞都能让杨威利舒服到腰肢颤挛。淫媚的穴肉绞得他喘息汹涌,一边顶住Omega穴道深处敏感的生殖腔粗鲁碾动,一边被所剩无几的理智提醒着他忘了带套。
但先寇布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可爱的黑发Omega正如乖软幼兽般与他亲昵地交颈厮磨,伴侣间慢火煮炖出的浓稠依恋在彼此身体交融这刻猛然爆发,勾着他用臂弯扣紧杨威利细窄的腰,决定先不管不顾地在这张温软的穴嘴中尽情冲撞一阵。
本就狭窄逼仄的肉腔被抽交拔送的肉棒搅进热水,烫得杨威利失措搂紧先寇布结实的背颈断续哭喘,试图夹紧后穴阻止水流涌灌的努力只换来Alpha含混嘶灼喘息的粗口与顶着生殖腔狂轰滥炸的一阵报复。而这聪慧的Omega确实已经学会了享受被插撞生殖腔的快感,哪怕这舒爽可怖到让他瞳孔涣散,从腹腔中猛然上窜击穿大脑的电流激烈到几乎撕裂他的灵魂,也仍然本能地贪求着Alpha给予他的全部。
Alpha那坚定拔群的意志力反复提醒他不能让这个Omega怀孕,于是他只任由自己头脑发热地到把杨威利干到高潮,便咬着牙硬逼自己放缓了步调。无论继续下去还是立刻停下去取安全套似乎都不是明智之举,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射在Omega的身体里。
杨威利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应激颤抖,眼前泪雾朦胧,耳边回响着阵阵雪花片般的白噪音。他意识模糊地察觉到体内那根仍然坚硬勃发的东西慢了下来,温吞的节奏根本无法满足这个Omega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体。
“怎么……?”杨威利眨出眼眶积存的泪液轻声问,他本已做好承受更多的准备,譬如为先寇布敞开对方上次扬言要侵占的地方:“你不进来吗?”
“嗯?”先寇布仍在为他们该如何解决安全套的问题分神思考,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进到哪里?”
“……”Omega没料到对方居然不记得那回事,但话已出口,即便立刻改口也会被敏锐的伴侣察觉出端倪,只得羞耻地撇开视线用气声提示:“就、生殖腔……”
先寇布闻言怔忪,旋即刚刚稍微冷静的性器无可救药地因为杨威利懵懂的问话再次胀痛难忍。他确信自己必须现在就用尽力量拥抱这个人,反正只要保证最后不射在里面,一切都没问题。
“现在进去的话,你会痛到留下心理阴影的。”Alpha重新动作起来,双手用掐出指痕的力道握紧杨威利的腰,硬烫的肉具如同要令他感知那可怕后果一般顶住脆弱的生殖腔口粗暴碾磨。Omega蓦地被顶出一声泣音,似乎真的以为自己要被那肉刃硬生捅开深处狭窄娇贵的腔室,整个腹腔狂乱痉挛地发着抖,从穴腔深处挤出一股稠滑的淫汁淋上Alpha的龟头。
“不过我一定会进去。”先寇布沉喘着如此宣布:“……等你更敏感的时候。”
杨威利咬着Alpha的颈根被捅干得说不出话,随着沙哑哭咽汹涌流泻的泪液仿佛在质问他还能如何变得更敏感。而先寇布擅作主张为他解释,他把Omega的脸从自己颈窝里挖出来,凑过去亲吻对方。
“首先……你要因为一个吻就能彻底湿透。”
耐心的好老师衔着学生的舌尖含糊解说,却不肯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给对方留下一丝听课的余裕:“然后,要敏感到只要被插进去就会立刻舒服得高潮。”
先寇布用舌尖蹂躏着黑发Omega发烫的耳垂,用灼怖的嘶喘把半真半假的诨话灌进对方融化的大脑。他两手操控着怀中瘦窄的腰髋来回晃动吞吃他昂扬的阴茎,几乎能感觉龟头将那个娇嫩的孕宫入口顶陷变形,却必须克制着想硬插进去粗鲁翻搅的残虐欲望。但这已经足够令稚涩的Omega理智溃塌,杨威利扬起颈线无声哭叫,细长的双腿无助踢蹬着磕向陶瓷浴缸,再一次被Alpha顶上一波激烈的潮吹。
“……你的身体里会到处都痒得要命,一撞就会喷出水来。”Alpha低语着,再一次腾出手拿过那个该死的花洒,让水流喷淋在Omega不停颤搐的小腹上。杨威利痒得下意识向后转移重心,却无法摆脱先寇布紧箍在他腰上的手臂,只能无意间把腹中暴动的巨物吞吃得更深,令Omega错觉自己脆弱的内脏也遭到那根肉具的攻伐。
“然后……你的子宫就会自己降下来,求我侵犯她。”先寇布恶劣地选了那个已经不会被使用的叫法,那是只有两性分化的年代里才存在的器官。杨威利为那用来描述雌性的说法发出一声清晰的抽泣,竟不由自主幻想着从未体验过的淫乱场面绝望地射进水中。
绝对做不到的,怎么可能做得到,除非这具身体在沉重情欲的倾轧下彻底坏掉。杨威利失魂荡魄想着自己眼下其实与被弄坏了也并无差别,体内被不断鞭笞挞伐的嫩肉已经陷入快感过载的麻痹中,他连抽紧迎合的力气也用光,只有最深处的生殖腔被恶狠夯撞时才反射性地腰颤。
“别、呜……别说了。”Omega神智模糊,哭到沙哑的喉腔振出微弱呓语,沾到泪液的唇瓣挟着甜暖的信息素蹭过Alpha嘴角:“先寇布、我要死了……”
“那么我就陪您一起。”先寇布的闷笑听上去如同压抑着一场摧枯拉朽的雷鸣风暴。他把那个花洒丢在一边,突然扯住杨威利的脚踝欺身把人压在浴缸的侧沿上。这个姿势令Omega被无比牢固地囚困于Alpha身下,膝弯搭在对方臂弯中毫无保留地敞开了一切。
“我会带你上天堂的……亲爱的。”
那似乎是Alpha能清晰吐出的最后的情话,而后浴室中便只剩下肉体拍打时四溅的水声与彼此交叠的混乱沉喘。杨威利断续低泣,小腿被撞得在蒸汽中乱颤,双臂所剩最后的力气只能抱紧了先寇布的脖子,丧失焦距的瞳仁蒙着一层蜜糖融化似的光泽。他不知道先寇布前所未有的粗鲁侵犯来自高潮迫近的焦虑,Omega只知攀紧浮木用轻促湿漉的声音反复叫着对方的名字,便勾着这自诩理智的Alpha贪婪得仿佛中了邪,一刻也不想拔出这具乖巧的身体,能埋在那甜美的蜜穴中多撞一下都是赚到。
理性与贪念鏖战的结果是下腹更为熊烈的欲火,蠢动的牙尖无意中划破舌根,漫上味蕾的腥咸血味简直将Alpha逼作一头凶恶的兽。先寇布的脑海中划过一个烂俗比喻,他从不屑这么说,但这一刻却是切切实实地恨不能死在这个Omega身上。
Alpha搐动的阴茎预示成结的征兆,掐在浴缸边沿的手背迸出青筋,硬是屏住呼吸抬起腰后撤。先寇布往外拔得突然,倏然涌进后穴的热水激得杨威利手脚并用地缠住身上的男人,体内刚抽离半分的性器猝不及防地掼回原处,狠撞向他丧失防备的生殖腔。
“呜、华尔特——!”
杨威利脱口哭叫伴侣的名字,继而感觉体内坚硬的肉具猛然搐动着开始胀大。Alpha的结在他体内膨胀开,糜软的生殖腔口被大股精液击打得瑟瑟颤栗,疯狂痉挛吐出一口淫靡的糖汁来。
——他被内射了。
杨威利惊惧的黑色瞳孔中映出先寇布同样不可置信的眼神,Alpha下意识地向外抽出,但膨胀到极限的结把他牢牢锁在原处。关于怀孕的恐慌只维持几秒,很快杨威利就被腹中难耐的撑胀夺走神智。那里堰塞着他潮吹的汁液与无意间闯进的热水,还有Alpha仍然在持续灌注的精液。
“好胀……”Omega丢脸地啜泣,晃着腰试图不顾一切地甩开所有撑满他肚子的异物,慌不择路地叠声叫他伴侣的名字求救:“华尔特、华尔特……怎么办,我难受……”
“马上就好……”先寇布给他乱动得倒抽冷气,恨不得就这么拖着那个该死的结不管不顾地把杨威利干到失去意识。但他不能再失策一次,只能抱着Omega一遍遍吻他,小声哄着诸如“再等一会儿”、“就快好了”之类徒劳的话语,直到他的结慢慢消退下去,才屏住呼吸退了出来。
被体液染污的热水打着漩涡缓缓下降,先寇布调整了花洒的水压,沉默地替靠在怀里的Omega冲淋身体。直到浴缸中的水流逝干净,杨威利才终于才从这过于狂热的性爱中勉强回过神来,见先寇布手中的花洒已经朝他腿间滑去,便费力地主动敞开酸软的双腿。
“杨,”他听见Alpha凝重的呼吸打在耳畔,同时泥泞的后穴口被两根手指谨慎轻柔地撑开,耐心导流出里面的狼藉:“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杨威利不在发情期内,没有被直接射进生殖腔里便只有微小的概率受孕。即便如此先寇布也不敢懈怠——他只是难以没有负罪感地提出要求,口吻轻松地说出让杨威利去吃避孕药这种话。
三个多月前这个Omega还是一张白纸,如今却被他一时任性地盖满桃色印章,身体内外都留下不可逆转的痕迹。
“是你告诉我……享受欲望并不可耻。”杨威利咬住下唇,忍耐了一会儿液体涌出后穴的黏腻感才继续开口:“那我觉得,稍微承担纵欲的风险应该也是必修课。”
“而且,”他顿了一下,湿润发梢间拱出的耳尖在先寇布的视线下肉眼可见地充血,本就轻哑的声音放得更轻:“从分化开始,每个Omega的家里都会准备一点药品。我是指,避孕……唔。”
杨威利话未说尽,就被先寇布极尽柔昵地吻住。他不明所以,却也没有更多思考的力气,索性由着性爱后的疲惫感占据身体,尽可能地往男人宽厚的怀抱里偎去。
黑发的Omega不知道Alpha为什么突然在这时吻他,也并不想追根究底。
他仿佛从这个吻里尝到一点儿难以形容的爱惜。
——就像两年前,先寇布落在他额头上的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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