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l In Love After Marriage(先婚后爱)11

【作者:甜菊苷|先杨|ABO】R18注意。现代paro/双向暗恋,风流倜傥A&信息素不敏感的性冷淡O,设定neta《恋爱禁止的世界》,世界观少量借鉴,大部分私设。

令人窒息的沉默塞满了被电磁信号连通的空间,杨威利瞪着放在眼前的手机,尽力张了张唇试图说点什么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被动,但被错愕击穿的大脑已经开始一片空白地冒起烧焦的浓烟。

如若把恋爱比作博弈,那么杨威利果然是个糟糕的棋手,自以为心态平和,计划缜密,出手持稳,布下的防线却每次都如此轻易地被先寇布用简洁直接的方式瞬间击碎。就像三天前,杨威利还为自己短暂躲离先寇布身边的计划而感到沾沾自喜,以为这样就不会过早暴露出身体对Alpha的贪婪依赖,亦能在合适的时机把真相当做调情的说辞自然提起。

但先寇布却告诉他“我想和你做爱”。不是为了解决发情期也不是因为需要定期解决囤积的欲望,就只是“我想和你做爱”。

“这个说法听起来太直白了吗?”先寇布把Omega长时间的失语当做了羞赧,声调还是如斯温柔耐心,说出的话语却充满坏心眼的揶揄:“我还以为您已经习惯被我各种意义上的冒犯了呢。”

Alpha不准备为自己脱口而出的实话道歉,无论他是否准备对杨威利使坏,刚才那句话都是他的心声,区别只在于是否要故意用会让Omega失措的方式说出来。

“……我没有觉得冒犯。”良久,杨威利才找回了自己平时七成的理性,总算能用平稳的声调说出话来:“但这句话对我来说确实很有冲击性,鉴于我三个月之前还是个处男……而且是性冷淡的那种。”

他的Alpha听罢在电话那边笑了出来,略带沙哑的喉音听起来恶劣而性感。“对了,”先寇布开口问着,状似漫不经心地选择了另一个问题,好像已经准备把关于性爱的那部分讨论翻篇:“你这几天有乖乖睡觉吗?”

“我当然有,毕竟要是耽误白天的工作就糟糕了。”杨威利咕哝着,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这才发觉刚才那几分钟里自己竟然紧张到出了不少汗:“虽然这类工作的主旨一向只是为了帮公司维持名声和脸面,可一旦出了问题我还是要被念得很惨,搞不好下次会被发配得更远……”

“真辛苦呢。”先寇布怜悯地说着,那语气听起来就像是Alpha打算伸手来摸摸他的头,可惜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远了:“很遗憾属下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安慰您,只好把这几天存下的晚安吻一起支付给您了。”

“居然还可以这样……”Omega小声惊叹,声音中的惊喜表露得过于明显,听上去反而像是某种附和性质的演技:“既然晚安吻可以储蓄,容我问一句,我能得到利息吗?”

“您真是贪得无厌。”先寇布故作无奈地叹息,幻觉般的宠溺腔调彻底麻痹了Omega所剩不多的警戒心:“那么明天见面时,无论我们身处哪里,我都会第一时间把您吻到腿软的。”

“不行。我们大概率会在公司碰面,那样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搞在一起。杨威利没有说出后面的词,心底却早已在小声补充着其实自己并不介意。只要先寇布也有这个意愿,他随时都愿意公开关系。

“那么我可以潜入您的办公室,”仿佛早就猜到杨威利拒绝的说辞,先寇布从容地笑了一声:“我早就想试试,在那张办公桌上侵犯您了。”

熟悉的灼烫感轰然席卷到颈项与耳根,杨威利呼吸暂停,几乎立刻就因为脑海中淫靡的联想夹紧了双腿。他被狡猾的Alpha彻底将死,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点儿不痛不痒的闲聊不过是先寇布将他引入泥沼的陷阱。他想着自己应该在先寇布说了那句让人大脑空白的“我想和你做爱”之后就立刻挂掉电话的,可这个没出息的Omega正如对方所说,对他的Alpha贪得无厌。

“先寇布,”杨威利语塞半天,从牙根里挤出一句格外由衷的深叹:“……你可真是个混蛋。”

“我经常被人这么说,不过从您那里听到还是第一次。”先寇布给他骂得难掩得色,并且知道既然杨威利没有立刻羞恼着挂掉电话,就说明已经默许了这种下流的调情:“如果您是在被按在办公桌上的时候这么说,我会更兴奋的。”

他早就在趁杨威利不备时不着痕迹地切换了敬语,这狎昵的对白便突然确切地多了些以下犯上的意味。杨威利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希望这微不足道的束缚感能够模拟一个拥抱,给自己带来一点心安。

“我不会纵容你在我的办公室里乱来的。”Omega嘴上仍然徒劳顽抗,心底却早已预感先寇布又将把他带入某扇不知名的大门,而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温驯地跟随上去,哪怕双脚一踏进那扇门框就会立刻陷进欲望的池沼。

“别忘了,您无法跟一个Alpha对抗。我会用领带绑住您的嘴防止外面的人听到呼救,如果有需要,连手也会绑上。”先寇布胸有成竹地轻声慢语,用他那低音提琴般的沉隽嗓音把淫靡的性幻想灌入杨威利的脑海:“然后您会被按在办公桌面上趴好,当我把您的裤子脱掉时,只能用眼神乞求我对您温柔一点。”

滥俗三级片一样的情节偏偏上演于黑发上司最熟悉的场景,于是一切联想都变得如此细致而具象。杨威利记得那张桌面上冰凉的松香脂涂层,脸颊挨住硬质的实木桌面时恐怕会被压得很痛,他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大腿撞在锋利的桌沿上时一定会磨出红痕。而先寇布就站在身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热切又戏谑的眼神如同在思考如何料理砧板上的一块肉。

“如果你这么做了,那这就只不过是单纯的暴力行为。”杨威利悉力维持着淡定的语调,底气却已变得软弱,气息也跟着细细颤抖。他明知先寇布必不会漏听这诸多赧怯的细节,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嘴硬:“这不符合你的美学,先寇布。”

“怎么会是单纯的暴力呢,毕竟您的身体这么诚实。”经验丰富的Alpha是世上最权威的饕客,对Omega身体的描述一针见血:“冷淡只不过是您的表象而已,我们都知道您有多敏感,两根手指就能让您哭着射得一塌糊涂。在闻到我的信息素之后,您只会渴求我快点进去,用最粗鲁的方式操您。”

浴袍下光裸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棉被,杨威利把脸埋进枕头里,腹中积聚起一阵令人腰肢发软的热流。

杨威利无法反驳Alpha口中的指控,因为每一条都来自于他们第一次上床时自己丢脸的真实反应。先寇布的每句描述都能对应上Omega少得可怜的性经验,让那些想象出的画面变得无比清晰:黑发上司伏趴在办公桌上,被年长下属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后穴,指根把Omega柔嫩的穴嘴捅弄到黏糊不堪,直到从腔道的深处泵出黏滑的蜜水。他会被先寇布指奸到高潮,精液滴在深灰色的地毯上留下媾合的证据,跟眼泪一起滑落的津涎渗进口中咬着的领带中。然后先寇布浓烈的信息素会完全侵入他的意识,把他变成一只发情的雌猫,渴望被阴茎粗暴地填满。

“虽然我还可以描述得更加具体,但是作为帮您解决欲望的配菜,这样应该足够了。”手机的外放听筒中传来先寇布得逞的笑声:“接下来,您可以想象着这个情节,好好地触摸一下自己了。”

尽管先寇布自觉措辞根本不算露骨,但脸皮薄的Omega怕是也受不住更下流的话了。适当的发泄可以帮助人疏解疲劳睡个好觉,他觉得杨威利眼下正需要这个。

Alpha的话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只有一点微弱的被衾摩擦声。杨威利既没有与他道晚安,但也没有挂断电话,有那么几秒钟先寇布以为对方是在为他的失礼而生气,可他的Omega也没有说出一句埋怨的话。

先寇布耐心地等待着,希望能获得杨威利的一丝反应,哪怕突然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忙音也好过眼下这样诡异的沉默。“杨?”他尝试着呼唤,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压抑的轻咽,继而就如被打破的闸口,手机中陆续涌出许多支离破碎的喘息。

先寇布猛然屏住了呼吸。

他的Omega显然是会错了意,把Alpha的最后一句友好建议当成了必须立刻实施的命令。但先寇布也不准备纠正这一点,因为当他发觉杨威利正在电话那端乖巧地自慰时,马上就无法控制地勃起了。

“杨。”先寇布再一次轻唤,沙哑的喉腔染上真实的欲求,再也无法做到如刚才那般游刃有余:“……告诉我,你在对自己做什么?”

“就只是普通地……”言尽于此,杨威利咬住嘴唇,无论是教养还是羞耻心都不足以让他清楚直白地说出“我正在抚摸自己的阴茎”。先寇布的声音似乎开始变得不同,声纹中扩散而来的热度比刚才更甚,让人幻觉那压抑的呼吸声正喷洒在耳廓,激得Omega受不了地一阵腰颤。

“你可以摸一摸别的地方……比如胸口,就像我对你做过的那样。”先寇布一边低声诱哄着他的Omega,一边单手探入被茎物撑起的睡裤中缓慢安抚:“你喜欢被弄痛……上次我这么做时,你马上就湿透了。”

我怎么可能喜欢被弄痛。杨威利咬着被角腹诽,耻于承认唯独被先寇布那么对待时他才会有如此放荡的反应。Omega阖上湿润的眼睫,尝试着遵循先寇布的指导腾出一只手捏住微微挺立的乳首,却只敢不得要领地揉捏几下。

“如果你觉得害羞……”Alpha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用温柔的话语发出不容拒绝的催促:“……就想像那是我的手。”

于是杨威利把脸彻底埋进枕头,放任思维在一片黑暗中蔓延开来。曾被Alpha吸咬到红肿破皮的乳尖不满足于被温吞对待,只有感觉到指甲用力掐划戳弄时才狂喜着泛起激烈的电流。娇小的柔韧肉粒无比渴望Alpha口腔的润泽,但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无计可施,只能更为粗暴地把那儿掐捏到红肿。杨威利悲观地想着这样下去他恐怕会不慎把自己弄伤,于是明天先寇布就会发现他胸口上这些过激的痕迹,如此的联想反而更令Omega无法控制自己手上的力道,想象着那是Alpha失控的啃咬急切地加快了捋动着性器的手掌——

他腹中像是挤碎了一颗烂熟甜香的浆果,茎器还没有来得及达到高潮,却倏然感觉到一阵暖流在后穴中漫开,润湿了整条腔道。

竖着耳朵捕捉着杨威利喘息的Alpha连自己的呼吸都觉得吵闹,恨不得把对面传来的淫靡声响扩音成立体环绕的杜比声效。他听着对方原本轻促的喘息逐渐变得湿润而沉重,听出杨威利似乎是用什么手段阻塞了想要浪叫的嘴巴,却还是无法阻止那些无助而贪渴的哭腔。直到一声格外濡湿的呜咽暂时终结了细碎的声音,然后Omega挤出颤栗的鼻音小声叫他。

“先寇布……”他的Omega听起来如此绝望,焦渴地等待着Alpha用腿间的圣剑拯救他逃脱地狱:“我、我湿了……怎么办?”

先寇布突然就后悔起自己刚才就这么放任了这个误会,不,归根结底他就不应该一时兴起地在电话里挑逗杨威利。Alpha吐出一声浑浊的重喘,霎时间硬得发疼,不得不圈紧虎口来模拟Omega用后穴吞吃自己时的紧窒,并深感起因果报应的可怕。

“没关系,还记得我是怎么做的吗……?”先寇布费力地调用着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悉心指导,解脱杨威利现在对他来说就是解脱自己:“慢一点,把中指……慢慢放进去。”

这个指示比Alpha之前说出的所有话语都要可怕,杨威利下意识地抵触,忍不住收紧后穴时却感觉体内涌动的空虚湿痒更为剧烈,黏腻的腔壁蠕动着挤出更多滑腻的湿液。他无计可施,只有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先寇布的,缓缓下滑摸到臀间泥泞的穴口鼓足勇气抵进一个指节。

炽热的腔肉柔嫩得惊人,裹缠在指节上紧绞的力度就连Omega自己都觉得过于淫荡。原来这就是先寇布的手指插入他时摸到的触感,这就是Alpha进入他时性器感觉到的触感,淫靡的联想令Omega的小腹颤搐着又吐出一口淫水,打湿刚刚侵入的指尖。

“没那么困难,对吧?”先寇布低声问,忍不住压抑着呼吸在拳头中缓缓抽动。他太清楚Omega会触摸到什么样的感觉,并且在这个时刻认真地嫉妒起对方的手指:“你可以慢慢习惯它,然后摸到最敏感的位置……不是很深,你碰得到的。”

接下来的动作都只能凭借着被先寇布触摸的记忆,前列腺的位置的确没有想象中深,杨威利只试探着抽动了几下中指就找到了那个要命的器官。他指尖莽撞地戳上去,马上就为腹腔中猛然炸裂的快感冲昏头脑,呻吟声近乎惊慌地冲出双唇,舒爽过分的泪水霎时充盈了湿红的眼眶。

“很舒服对吧?”先寇布居然还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算是在这被欲望煎熬的关头苦中作乐。Alpha不再克制自己的喘息与动作,开始咬紧牙关在自己的手掌中抽送,并把那当做是Omega温软的后穴。那触感实在不尽人意,好在耳边有伴侣的喘叫声佐餐,到头来需要配菜的倒成了先寇布自己,明明是恶有恶报却还好意思仗着Omega的好脾性得寸进尺:“你就一直碰那个位置……杨,代替我好好地碰你自己。”

先寇布沉重的喘息就在耳畔响起,清晰勾了出对方正在电话那端做着的事。被心仪的Alpha当做自慰对象的事实比什么都让黑发的Omega感到兴奋,不由得贪婪地增加了手指数量想要还原先寇布在他身体中恶劣搅弄时的快感。裹在浴袍下高挺着淌落腺液的阴茎被暂时忽略,杨威利空出手捏向刚才没来得及抚慰的那侧乳尖,一边暴躁地掐揉着那个发痒的嫩粒一边用两根手指焦渴地捅弄着后穴。Omega纤细的手指没有Alpha那般修直有力,越是想要模仿先寇布挞伐着他穴腔时凶横的力度便越觉得空虚,源源涌出的孟浪汁水滑下大腿,彻底让Omega刚冲过的澡化为徒劳。

“不够、哈啊……先寇布……”已经完全意乱情迷的Omega低泣着控诉,他早已习惯了被Alpha恐怖的肉刃劈开侵占,不肯听话地刺激着前列腺一次性冲到应激的高潮,只任性着想被深狠地填满:“呜、我不行……我碰不到……”

“哈……怎么会呢,”先寇布就快没有说话的余裕,只因为照顾着Omega的感受才从混乱的沉喘中挤出几个字来:“刚才不是很舒服吗?”

“我、呜嗯……”杨威利听上去也几乎再难吐出完整的字了,不知为何他的湿噎显得格外委屈,又含着哭腔喘息了半天才说得出话:“我碰不到……呜、生殖腔……”

他当然不可能碰到。唯一能撞到那个极乐秘境的,就只有Alpha勃发的阴茎。

完全被肉欲攫擭的Omega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他在自己一团混乱的哭喘中隐约听到Alpha凶恶地重重爆了一句粗,f字头的单词掷地有声得让他忍不住在那要冲破听筒的侵略欲中发抖。

“那个地方的贞洁是属于我的,连你也不准碰它。”先寇布沉声宣布,舌尖不自觉舔过发痒的犬齿,如同已经准备好撕咬杨威利散发着甜香的后颈。Alpha半伏在床上发狠地在自己的拳掌中冲刺,并在心底夹着脏话地意淫着下次一定要深深插进杨威利的生殖腔里成结把那儿射满,他会标记这个Omega,让对方怀上他的种。他会让杨威利彻底尝到如此诱惑一个Alpha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让Omega在他身下哭叫着直到瞳孔涣散失去意识,永远被溺死在他给予的情欲中不得超生。

使用年头长久的软弹簧床垫在先寇布身下发出咯吱呻吟,让杨威利面红耳赤地幻想着代替那张床垫承受Alpha的体重。他的柔软的大腿内侧曾摩擦过先寇布腰侧紧实的肌理,知道那里的肌肉群能够爆发出如何压迫性的力量,足以操控着粗壮的性器把他彻底钉穿。他会被先寇布直接撞到生殖腔口,不断滑出蜜水的腹腔中像是藏着一个熟透的烂软蜜桃,用散发着求偶讯息的甜味诱惑这个Alpha侵占他体内的每一寸空隙,然后让他受孕。

杨威利在这出格的性幻想中抽泣着射出,只凭乳尖上的刺激和插在后穴里不知何时增加到三根的手指。狼狈的Omega浑身湿得像是刚从汗水中被打捞上来,他知道自己应该再去洗一个澡,可困倦已经无法控制地漫了上来。

“这次真的太超过了……”杨威利抽了一下鼻子,抬起手来用力抹掉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他小腹还有点隐隐发热,但好歹阴茎已经在射精后软了下来:“我还得去洗澡,浴袍也都弄脏了。”

“抱歉。”先寇布也已经发泄出来,就在刚才杨威利下意识念着呢喃着他的名字高潮时。平日里泰然的口吻已经被悉数拾回,但这依然弥补不了这个意外给他也带来了相当惊人的冲击:“本意是想让你……睡个好觉的。”

“我大概真的能睡个好觉。我快困死了……”先寇布听见杨威利有点憋屈的嘟囔,接下来是床板和被褥的轻响,于是猜测对方已经坐了起来。

“快去收拾吧,早点睡。”Alpha乖巧伏低,好生哄劝:“等你回来之后,我会想办法赔罪的。”

“等等,关于晚安吻的事,还作数吗?”杨威利突然问。

“当然,”先寇布轻轻笑起来:“我还是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地点,把你吻到腿软。”

“那就行了。”他的Omega亦在电话那端发出一声柔软的笑音:“记得给我双倍利息,这样就好。”

先寇布一时微怔,错过了杨威利同他轻声道出的那句“晚安”。回过神时耳边只剩下有节奏的电子忙音,Alpha挂掉电话,突然想起他忘记了一件事。

他打这个电话的初衷,原本只是想告诉杨威利“我很想你”的。

手上的湿黏感令人不适,先寇布抽出一张纸巾随意擦拭,又觉得睡衣底下满身黏腻,自己也应该赶紧再去冲一个澡。

那么下次再告诉他也无妨。

Alpha独自沉吟着,坐起身来。

下次,就当面告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