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利的信息素和其他Omega不同,并非那些浓度足以致幻的粉红瓦斯,一点星火就能把雄性们的下半身瞬间引爆。即使眼下激素水平飙高到前所未有,黑发Omega闻起来仍然安静和煦,甜度怡人——但先寇布就这么简单地勃起了。
当情欲来源于本心而非本能,多少会让习惯了顺从于动物性的Alpha感到一丝惶恐。
Omega被压进柔软床褥间亲吻,他无法清晰嗅到伴侣身上张扬漫溢的信息素,但能从胸口紧贴的急促心跳中窥见端倪。杨威利紧张揪住先寇布肩上的衬衫,错觉自己是被摁在锋利指爪下的羔羊。无法被信息素灌醉沉浸情欲的Omega实在拿不出更旖旎的比喻,他只凭常识推断自己将被撕裂啃食,唯独对象是先寇布这点会令杨威利感觉好过一些。
态度柔顺的Omega真如好学生般极力放松肢体任由摆弄,先寇布衔着他的下唇亲吮,手掌顺势捏住杨威利嶙峋的膝头时才察觉到聊胜于无的抵抗。“……别怕。”他啄着杨威利的鼻尖低声安抚,温热吐息融进Omega的呼吸中起了雾状麻醉般的功效,手指便趁着对方片刻怔忪时一鼓作气地袭向睡裤后腰,连同底裤一起轻而易举地把Omega的下半身剥光。
Omega陷入触觉神经过载的混乱状态,只剩微末意志还懂得攀住Alpha的肩膀搂紧不放。先寇布给他抱着,心中默念床上礼仪第一条即是不要嘲笑你的做爱对象,忍俊不禁地与杨威利交颈厮磨,自Omega温软的耳尖开始一点点往颈窝里吮咬。Alpha的手指贴着杨威利腰后被汗水浸润滑腻的皮肤游弋而下,指节挤进柔软的臀缝间代替视线确认这个Omega目前的状况,唯一能被承受侵犯的柔嫩入口带着怯意瑟缩,确实如杨威利自己所言,过于生涩了。
“……您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得湿润啊。”Alpha闷声轻喟,若有若无的揶揄笑腔熨烫在杨威利烧红的耳根,令Omega已经无法再感觉到更多热度的敏感皮肤掀起一阵麻痒。杨威利脑中昏胀,一时不知道该先为自己不成器的身体羞恼,还是应该先摆脱alpha在耳边落下细碎亲吻的嘴唇。他就在这失神中被先寇布单手从怀里拎出去,紧着面朝下方扑进床单里。
Alpha颀长健壮的躯体很快从身后覆上,男人尚还衣着完好,胸口热度隔着衬衫衣料仍烙得Omega背脊颤栗。“没关系,关于这个,我也提前做了一点功课。”杨威利听见先寇布这么说,费力扭过头去满目狐疑地想知道他的Alpha准备做什么——接着,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先寇布撑起身体,从西装裤子的口袋里拎出一整打安全套。
“这是要做什么……”满头雾水的Omega颤声询问,而Alpha对他报以信心十足的一笑。先寇布用牙齿直接撕开一个包装,黏糊湿滑的乳胶制品带着水声掉在Omega体温高热的裸腰上,冰得杨威利咬着指节颤抖。他当然知道这事儿怎么做,但这一切对于一个还没尝过任何肉体舒畅的Omega来说,着实发展得太快了。
——就这么被插进来,可能会没命的。
“关于您的情况,我稍微查阅了一点资料。您只是很难受信息素影响,但不代表您的身体无法产生快感。”Alpha的低语在空气中游荡,简单基础的单词连贯成话语却让杨威利目前迟缓的大脑无法成功消化,只满心沉浸在要见血的恐惧中应激僵直,直到被湿冷触感挤进臀缝时才打起冷颤。
但那试图侵入身体的异物没有带来想象中撕裂的疼痛,被安全套包裹着的是Alpha两根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温柔地摩挲着杨威利身后隐秘的穴口。
安全套包装内自带的润滑剂取代了Omega无法分泌的情液,湿黏的液体很快就被乳胶薄膜中的手指捂暖,温和的触摸渐渐抹消了杨威利的紧张。先寇布俯身亲吻黑发Omega汗湿的后颈,空余的手掌安抚性地钻进对方的睡衣中四处狎昵抚摸,掌心滑到腹腔处时蓦地轻捏了一把。那儿其实没什么赘肉,但平坦的小腹仍很柔软。
“您应该多加锻炼。”先寇布沉声发笑,然后在杨威利被这点逗弄吸引注意试图张嘴反驳时发难,将指节不容抵抗地挤进Omega被撩拨良久的穴口。
被突然袭击的Omega险些咬着舌头,贴在被单上胡乱抓挠的手臂就近抄过一个充满轻暖鹅羽的枕头。杨威利把脸埋进去,逃避现实的姿势令视觉陷入黑暗反而放大触觉,血管与神经丰富敏感的穴腔感受着带有体温的硬物缓慢推入,坚硬指节剐蹭过幼嫩腔肉时带起一阵陌生而尖锐的电流。Omega头皮发麻,腰身下意识轻搐着想甩开手指,却被Alpha有力的虎口一把捏住髋骨,于是杨威利明白过来自己并不是肉食者爪下的活饵,而是被摆在银盘中面临刀叉凌迟的刺身。
再也没有人能把指奸这样的腌臜事儿做得如先寇布这般优雅从容,Alpha裤子里的阴茎始终保持着撑起布料的硬度,但当下没有任何事能打扰他撬开Omega欲望开关的乐趣。杨威利在他身下艰涩喘息,勉强抬起的纤细腰线被Alpha有力的手掌撞得发抖,每次被两根手指飞速捅送进深处时便绷紧腰肌,痉挛着猛然抽紧的穴嘴咬得先寇布呼吸浑浊,便惩罚性地拿指根一下下变本加厉地磨。
“看,您的身体机能仍然十分健全。”先寇布将双唇贴在杨威利烫红的耳背上低声评估,他无需逼问假装鸵鸟的Omega是否舒服,对方顶在床单上半挺的茎物就是最好答案。杨威利已然发不出声,脸颊埋在枕头里几乎要把自己闷得背过气去,窒息带来的浅浅晕眩仍摆脱不了穴道里被人撑开插弄的羞耻,身体里四处揉擦探索的指腹令他错觉被人掂捏着内脏,可怕的情欲如玫瑰藤蔓扎根进腹腔深处蜿蜒寄生,又在先寇布的手指戳到某处器官时倏然绽放出被强行催开的恶之花。
“呜……!”杨威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湿颤的呜咽,瞬间空白的大脑里根本无力分析那击穿了腰髋的电流究竟是什么,发软的膝盖抵在床面上只想不顾一切地逃。先寇布结实的小腿飞快压住Omega没来得及积聚力量的膝弯,从背后将杨威利囚困在由他怀抱与床榻组成的囹圄中。
先寇布隐约咕哝了一句“找到了”,模糊的声音淹没进杨威利脑中嗡嗡作响的耳鸣中。藏在黏腻腔道中要命的前列腺被Alpha有力的手指碾住粗暴戳碾,前面勃起的性器亦被拿捏在宽大的手掌中搓揉。杨威利惊慌咬紧脸下的枕头,泪腺在爆发式的可怖快感下沦入崩溃,沙哑声带随着后穴被手指插干的节奏断续溢出哭腔。他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把一切全然交付给他的伴侣,却怎么也没料到情欲的快乐可以激烈到令人以为逼近了死亡。
连杨威利自己都极少触碰的茎器被人捏在手中熟练地捋弄,先寇布用两根手指轻易把他操到勃起,前面不习惯强烈刺激的器官又在力道粗鲁的把玩下诚实吐出腺液来弄脏Alpha的掌纹。泪液与津涎渗进枕头,湿润后变得粗粝致密的织物阻塞住杨威利的呼吸,差点真的让他窒息。逃避了多时的人终于抬头试图获得一丝新鲜空气,张开的双唇立刻被恶劣的Alpha用热吻填满,口腔里塞进一条作乱的舌,与之一同侵入呼吸的还有空气中炽烈稠密的白兰地酒味。
杨威利瞠大双眸,脑中嗡鸣的噪音具象成一条燃烧的火绳,猛然灌进感官中的Alpha信息素被霎时点燃,将他仅剩的意志力也付之一炬。他抽紧的小腹猛地一阵颤挛,涣散的瞳孔不住颤抖,就这么被Alpha的手掌和气味一起逼上顶点。
杨威利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着喘息,他从没有如此清晰地闻到过Alpha的信息素,就连酒醉时偶然嗅到的气味也没能让他如现在这般意乱情迷。先寇布将手指撤出了他的身体,但尝过肉味儿的后穴深处却开始空虚酸软,从未有过的湿滑水液清晰无比地淌过敏感的肠道,随着穴口不适的搐动洇进臀缝。
“怎么回事……”杨威利头昏脑胀地喃喃,鼻音带着微醺般的黏,连搁在床单上的指尖都酥软:“我、怎么了……”
“您的欲望被我打开了。”先寇布把手指上湿答答的安全套甩到地板上,单手扯下领带将精干的躯体从闷热衬衫中解放出来,再然后是下半身灼热的阴茎。他捏着肩膀把伏在原处喘息的杨威利翻过身来,看着Omega湿红的眼眶和满脸狼狈的水痕满意地弯起嘴角,低头在对方唇上落下奖励的亲吻,再与之唇瓣相贴地柔昵吐字。
“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一直这样开发下去,您会变得越来越敏感。”
杨威利不知道他该为这个消息感到欣慰还是惊恐,但很快,他就再也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件事。先寇布开始温柔地吻他,舌尖细致地划过软腭逗出刻骨濡痒,双手剥开Omega身上最后一件睡衣,掌心贴在发红的肌肤上手法娴熟地爱抚。事情的走向终于开始接近杨威利最初以为的性爱,关于黏糊糊的接吻与温馨的肌肤之亲,但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无法挽回地变得难堪触碰,来自伴侣的任何一点肢体接触于他敏感而饥渴的肉体而言都如烈火烹油。
如此下流、狼狈、不受控制。原来这才是所谓的真正的发情期。杨威利咬着下唇无声地夹拢双腿,又被先寇布捏着脚踝将紧并的腿根重新掰开,软热汗湿的大腿内侧间挤进一截肌肉匀称雄健的窄腰。
杨威利看着先寇布撕下第二个安全套时,才对马上要发生的事有了完全清晰的认知。他正大敞着双腿摆出任人鱼肉的姿态,穴腔里泛滥着陌生的濡渴和细细密密的痒,越是不适地抽紧身体反而愈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分泌出的液体被挤擦着流淌。他知道那些水液来自哪里,那是用来完成完整标记的器官,也是Alpha必须做好安全措施的原因。
“先寇布,”杨威利伸出虚软的手指,鼓起勇气捏住对方拿着安全套的手腕。这不是一个适合谈论标记问题的好时机,他们只不过是在处理欲望。杨威利觉得自己得主动做点什么,才能驱散开即将被Alpha单方面使用的感觉:“……让、让我来。”
先寇布讶异地抬起眉梢,但并没有提出异议。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杨威利皱着眉毛拈起那个乳胶制品,不得要领的手指因为润滑剂而笨拙地打滑,却偏偏非要假装镇定的模样试图帮他戴上。Alpha双手乐得清闲,于是指尖将杨威利鬓边湿黏的发丝梳理到耳后,低头衔住Omega耳廓的软骨故意舔咬出连串湿淋的潮响,顺势也将阴茎送进对方的手心中。
这个姿势让杨威利无法顺利低头看到下面的情况,反正他也确实没勇气直面手中握着的那个粗壮又滚烫的恐怖玩意儿,只能闭着眼睛忍耐先寇布在他耳朵上恶意的骚扰,手指圈住Alpha的性器往下捋开套子时的触感简直如同代替后穴被侵犯过一遭。淫靡的联想使杨威利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忘记如今两腿之间隔着Alpha的腰,于是先寇布明白,他的Omega准备好了。
先寇布的五指穿过杨威利的指缝,十指交扣地将Omega的一只手压在人脸边,单手扶着性器将钝圆的顶部抵住那个被他催熟的穴口。他从那里感觉到怯生的嘬吮,杨威利显然还不知道该如何与身体里被唤醒的欲求相处,始终颔首盯着先寇布的胸口没敢抬头。
“您有权利享受欲望,这也并不可耻。”先寇布轻轻笑起来,唯独这时年轻的上司会让他格外产生年长者的自觉,Alpha又起了接吻的冲动,但这次双唇落在杨威利颤抖的眼皮上。语言的安抚起到些微效果,杨威利深吸一口气尝试放松身体,与此同时毫无防备的穴口被Alpha硬涨的性器蓦然挤开,没来得及吐出的呼吸憋在喉咙里,随着Alpha强横的一记深顶迸成哭腔。
先寇布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拥着性器缠绞而上的嫩肉紧得过分,险些让他立刻丢掉继续温柔对待这个Omega的念头。杨威利在他身下反射性地无措挣动,先前被摁在床上的手却根本难以撼动Alpha健壮如精铁浇筑的手臂,就这么被先寇布捏着胯三两下撞开整条湿淋的腔道,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啪”地撞上Alpha沉重的囊袋,整个人被死死贯穿在那根怒张的阴茎上呜咽着再次勃起。
“抱歉……如果继续磨磨蹭蹭的,您会更难过。”Alpha沉喘着为自己开脱,他舌尖尝到一点咸涩泪液,就忍不住贪婪地想从Omega身上榨取更多湿漉的甘霖,无论是从眼眶还是下面被填满的后穴。杨威利咬他太紧了,先寇布在濒临理智断裂的临界点上艰难徘徊,额筋突突直跳。大抵是因为Alpha逐渐失控的喘息多少取悦到杨威利身为上司的自尊心,又或是身体中熨贴着幼嫩腔肉的巨大性器踏踏实实地连同他不安的内心一块儿填满了,Omega食髓知味,竟不怕死地主动去搂先寇布的脖子,学着对方的样子去舔咬Alpha的耳垂。
“……不必如此克制。”黑发的Omega低声喃喃。即便后穴中吞吃着男人的阴茎,鼻音湿软的命令中仍带着令人信服的魔力:“就……尽情地,开发我。”
他选择了先寇布对他使用过的那个词,话音未落便感觉到后穴中血管搏动的性器又要命地涨大了一圈。“那么……请做好准备,”Alpha在他耳边吐出一声狼兽般灼怖的嘶喘,将Omega一侧的膝弯挽上小臂:“我敢保证,您一定会喜欢上这个的。”
后穴里深埋的粗大肉茎缓缓撤出半截,继而近乎暴戾地撞回原处。杨威利第一下就被捅出哭音,再次证明自己永远不可能做好准备,再坚实的心理防线都会在这根巨兽的侵占下支离破碎。他手腕仍被Alpha按在床上紧捏到失血发麻,整个人被钉进床垫中粗鲁顶操,后穴被对方性器上虬结的筋络磨蹭出濒临破裂般的痛痒,下意识收缩穴口时却招来更为凶狠的报复。原本搭在先寇布臂弯中的膝盖被推挤到胸前,下身毫无保留地敞开任由不知餍足的阴茎肆意挞伐,Alpha劲悍的腰杆撞得杨威利腿根激颤,濡湿高热的肠腔被阴茎捅弄得一片狼藉,整个盆腔都在海啸般迎头淹没他的快感中颤抖痉挛。
白兰地浓烈的酒香随着Alpha高涨的占有欲密不透风地包裹在Omega的周围,使杨威利的神智如同被浸泡在他钟爱的烈酒中满足地沉醉。身体中疯狂肆虐的阴茎将Omega柔软的小腹撞出模糊轮廓,肉刃破开逼仄腔道拖剐嫩肉的快感热辣到让杨威利几度以为自己要被顶穿。Omega失声啜泣着却执拗地不肯告饶,就只是抓挠着先寇布汗湿的背脊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喘叫。
Omega湿糯的哭叫声被放大进脑海,逼得先寇布被热汗蒙蔽的视野周围暗角猩红,下腹的孽火在欲壑难填中烧燎更盛,五指不受控制地扣进Omega白皙的大腿中掐出指痕。他开始隐约觉得事情变得不太对劲,先寇布操过不少Omega,有经验丰富的荡妇也有青涩羞赧的处子,难以计数的对象无不盛赞这位Alpha在床上是优雅迷人的暴君。唯独杨威利,竟无意间将他无懈可击的理性倏然撕裂,释放出蛰伏在男人英俊皮囊下那只凶暴嗜血的野兽。
Alpha把这一切归咎于他与杨威利基因中超高的匹配度,并不愿分神去思索其他可能。先寇布咬牙拔出Omega湿热贪馋的穴道,扯着杨威利的手臂再次把人面朝下压进床里,随手扯过一个枕头塞进对方的腰下。Omega还没能跟上先寇布的动作趴好,就被Alpha亵揉着掰开臀肉,用拇指扯开被捅弄得烂熟透红的穴嘴,再次蛮横地贯穿进深处。
原始的媾和姿势令那根性器夯楔到前所未有的可怕深度,Alpha双手捏得杨威利腰髋一带脆弱的关节咔咔作响,彻底脱力的下身被完全把控在先寇布掌中被撞得近乎散架。杨威利咬着嘴唇忍下呼痛的冲动,他从不知一个风度翩翩的Alpha可以在性爱中变得如此失控,甚至毫不怀疑自己不是在被“开发”而是在被不遗余力地弄坏。而先寇布埋下头来吻他,饱含情欲的粗喘带着令人沉迷的热度,粗暴伸进口腔中搅缠的舌叶不似亲吻,倒像是本能地想要占据和操弄Omega每一处可以被侵犯的入口。
杨威利的大脑像被浸泡在情欲中腌渍,本怀疑此生不会有比这更刺激的体验,直到身体深处有什么位置被Alpha准确无误地撞上。“呜……!这是、什……”Omega一声惊喘,使人惊悸的尖锐快感瞬间窜上脊背侵入他的四肢百骸,那比被苛责前列腺时的感觉更加能摧垮人的精神,甚至引起他生理性的恐惧。杨威利下意识捉住床单手脚并用地想逃离这陌生的刺激,刚爬开尺许就被Alpha捏住脚踝猛然拖回身下,剩个头部还没脱出的肉刃上裹满从Omega体内榨出的荤腥汁液,猛然一股脑掼回被操熟的嫩穴中重新撞上那个让人理智崩坏的点。
“……是您的生殖腔。”先寇布言简意赅,沙哑的喉腔再难吐出什么甜言蜜语,舌尖剩余的唯一功能仿佛只有亲吻。于是他捏过杨威利的下颌再次咬向那双红肿的唇瓣,并霸道压制下对方所有出于恐惧的挣扎,顶胯碾住腔道深处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入口。Alpha粗硬的巨物似要剖穿Omega的小腹般不知怜惜地深插狠撞,性器挤擦着湿滑内壁蹭出淫荡潮响,将紧窄腔道内黏滑的体液挤榨淋溅着喷湿床单。
“不、呜……不行,哈啊……先、先寇布……!”杨威利的哭叫近乎绝望,最后那点呼救被先寇布两根修长的手指堵回口中,混淆进舌叶被色情捻动时暧昧的呻吟。他是如此渴望与这个Alpha的鱼水之欢,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但在情欲上一张白纸的杨威利完全低估了这体验给他带来的冲击。
“杨……”先寇布的动作停顿片息,吻咬着杨威利的颈窝喑声叫他,称呼中的亲昵让Omega短暂地发怔:“……相信我。”
杨威利有一瞬失神,而后泪液成倍从眼眶中涌出,因为插在穴中的阴茎又猛然暴动起来,继续残忍地叩凿他身体里那个敏感至极的腔口。但Omega不再挣扎,任由意识沉沦进疾风骤雨般的快感中,舌尖不由自主绕上男人插在他口中的指节,彻底放弃一切抵抗。
——他想相信先寇布。
先寇布不住舔咬着杨威利后颈上透出淡淡粉色的红肿腺体,钻进鼻腔里的湿暖甜茶诱惑着Alpha不顾一切地把犬齿深嵌进去。他的手指受惑般向下摸到Omega脆弱的小腹,掌心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对方体内每一下劲悍冲撞的力道。Alpha的性器逐渐被湿黏甬道吸嘬到成结的前兆,仍贪欢不愿从情欲中清醒,发狠将那个初次承欢的穴嘴插干到糜红变形,只凭本能一味捏住对方已经塌软的腰身,贪婪抽交拔送着肆意蹂躏颤搐的腔壁。
后槽牙死死交错着咬破了口腔内壁,铁锈味儿染上舌尖,先寇布开始成结,终究忍住了没有凭借冲动强行捅开杨威利还未准备好接受的生殖腔。Omega在他身下细细地打着抖,背影看上去极度无助而可怜,先寇布埋首凑过去查看,却发现杨威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床单上湿黏的精水则表明Omega大概高潮过两次,而Alpha甚至还没来得及触碰他的前面。
昏睡中的Omega依然被附骨之疽般的快感纠缠,被Alpha膨大的结锁在阴茎上时仍会发出不适的低咽。理智被悉数拾回脑海,先寇布不敢再动,硬着头皮草草射出来,就赶紧抽出杨威利的身体以便让他的Omega能舒服地躺下。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没能被一口气带出,卡在Omega穴口处挤出浑浊的稠液,看起来恍惚像是被毫无措施地射在了里面。
……真是糟糕透了。
舌尖后怕地舔过犬齿,倘若不是先寇布的意志力足够坚定,他险些真的一口咬向杨威利的后颈。这不是先寇布预想中跟杨威利的第一次,既没有什么调情式的悉心引导,也没有事后缠绵悱恻的吻。
只有连理智都被彻底烧毁的放纵。
Alpha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他夸下海口准备方寸不乱地教杨威利认识情欲,自己却第一次在床上失控到如此荒唐的地步。
又或许,荒唐的是他与杨威利刻在DNA中的另一重联结。
先寇布眼神复杂地深深凝望着杨威利后颈上正在消肿的腺体,指腹轻蹭上去安抚地揉摸。
Alpha无法预估自己还会对这个Omega做出些什么。
眼下先寇布唯一确定的是,他不能再碰杨威利了。
Comments
No comments yet. Be the first to react!